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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性且火速的生日慶祝

下午時候幫應隆慶祝生日,
秋萍買了一個六吋的半球形巧克力提拉米蘇,
上層塗滿厚黑巧克力岩漿,還有小紅莓和巧克力螺旋做為點綴,
盈盈閃閃真的是太漂亮了。

我穿著工作圍裙骯髒地從地下室上來拿工具,
經過辦公室的時候,秋萍正因為冷了所以離座穿外套,
反正都站起來了,就順便走到蛋糕旁邊開始準備。
既然我也上來了,她就偏過頭叫我順便一起,
然後一場不超過五分鐘的隨性慶祝便開始了。
我跟秋萍靠在蛋糕邊點起蠟燭。

我問:「不等團長嗎?」
「他說叫我們切了。」阿秋說「這個蛋糕真的很美。」
我點頭:「對啊。」
阿秋瞪著蛋糕問:「那蠟燭要插哪?我下不了手....(四處看)陳應隆你自己拿著好嗎?」
明霖坐在位置上問:「為什麼你們突然開始點蠟燭?我們要這麼隨性嗎?我們沒有驚喜就對了。」
我皺眉:「可是我們都很忙耶,大家不是工作很多?」
阿秋不耐煩地說:「陳應隆你快點過來拿你的蠟燭。順便關燈。」
應隆很勉強地站起來,眼睛對電腦還依依不捨:「現在是怎樣?」
阿秋:「這個蛋糕太美了我不知道蠟燭要放哪裡,你要自己拿著你自己的蠟燭。」
我對「自己拿著自己的蠟燭」感到有點說不上來的怪異。
應隆困難地用手指尖捏著短小的燭座,我拿過打火機點燃蒂頭,
黑暗中問號蠟燭浪漫的閃光映照的不是岩漿巧克力,是陳應隆的臉。
阿秋:「我想看那個蠟燭滴在陳應隆手上,為什麼滴這麼慢?」
明霖:「現在是要唱歌了嗎?」
我和阿秋猛然拍掌唱了起來,真是有默契,
而且把三拍的生日快樂直接唱成6拍,到英文的時候變成12拍,
明霖在後面緊追著我們的節奏。
在中文換成英文的空檔,陳應隆突然大叫:「我們現在是要趕330銀行關門嗎?!」
然後我們就唱完了。
阿秋伸手拿刀子,我還趕上說一句:「許願吧!」
然後大家拋下應隆轉身去研究分蛋糕,
陳應隆果然不負眾望地對著我們的背影說出八股的生日願望─
因為是大家都想到的內容所以沒人跳起來或是歡呼─
大凡團運昌隆賺大錢什麼的,接著把刀子戳入巧克力蛋糕裡。
應隆:「好了下一個是蔡明霖。」說完回到座位敲起鍵盤。
明霖恍然:「對吼,我是一月。」說完也敲起鍵盤。
秋萍喜孜孜地開始分起蛋糕,
小小辦公室的氣氛這時又活絡起來,
大家像辦完一件公事那樣開始吃起了下午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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